地位,付出了多少心血,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你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我多年的努力化为乌有!”
说着,他手指几乎要戳到嬴殊的鼻尖,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嬴殊闻言冷笑一声不以为然:
“你的前途与我何干,这一切不过是你咎由自取!”
江文瑜听到这话顿时气急败坏的瞪着嬴殊,随后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声音低沉而充满恨意:
“你少得意,你打压我又如何?你心爱之人还不是对我投怀送抱?”
嬴殊闻言一愣,他发现这个家伙指定有点毛病,自己都没说什么,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善人可欺么?
想到这,嬴殊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拔出了手中的长剑,指着江文瑜说道:
“你再说一遍?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江文瑜看着离他脖颈一寸距离的利刃,不禁咽了一下口水,露出害怕之色。
他没想到嬴殊竟敢在朝堂大殿拔剑,而周围的大臣已寥寥无几,这让他更是慌张!
而嬴殊作为掌管一千皇宫近卫的校尉统领,他自然是能破例持剑上朝,而他要杀江文瑜的话,凭自己爷爷和陛下的关系。
他最多也是被革职查办,然后在天牢关个十天半个月就出来,他不信江文瑜自己的命就值这一点。
当然他也可以做得隐晦一点,但身为将门之子他不屑于那种狡诈行径。
“你……你竟敢如此,走着瞧……”
江文瑜脸色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转身,踉跄几步,几乎是逃一般地窜出了大殿。
嬴殊持剑而立,目光如冰,冷冷注视着江文瑜那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的眼神复杂的看着江文瑜的背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轻轻摇头,喃喃自语:
“贞月公主,你究竟是看上了他哪一点?难道真的是被那层虚伪的皮囊所迷惑?”
言罢,他缓缓收起长剑,转身步入正午阳光之中……
十多天后,灵启为了给嬴殊赐一个皇孙女,还真就从冷王府之中将庆王灵荣给扒拉出来,改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