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胆子是要有多大,才能做到连堂堂李愈之都敢这么戏弄?
甚至都可以说是羞辱。侮辱。
小色女完全不以为然。见剑之初惊恐的让书从手间掉落,绷着脸道:“这么宝贵的书,你怎么可以让它掉在地上呢?你还要不要奶奶带你们上山了?”
剑之初心神未定,脸色有些发白,脚下在退几步。他怎么可能拿着这样的一本书,在这儿看上一个时辰?
连声道:“不要了,不要了,我还是自己上山吧…”
小色女见剑之初不上套,后面捉弄人的法子没法展开,立即坐起来。邪魅的眼睛中涌出浓浓的杀机。
正要发作,忽闻一声熟悉的叹息自条天山上传来,那声音道:“色儿,差不多就得了。”
小色女低沉下去的脸,有了一丝惊慌。像个祸事败露的熊孩子,眨着一双大眼睛,怯怯的朝前后左右看了看,低声试问道:“娘…娘亲…你…都听到了?”
妇人立在吐纳台后的山崖边,悠悠的摇着羽扇,笑道:“没有,娘亲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我就放心了。”小色女身子心虚的矮了一截,长长的抒了口气。
妇人笑道:“这个人你不要管了,让娘亲来收拾他吧。”
小色女白眼一翻,嘟囔着嘴儿道:“娘亲,你还真是来者不拒啊。”
“知道就好,干嘛非要说出来呢?”
小色女哼了一声,不高兴的道:“那我现在干嘛去?”
妇人抬头看向缓缓升起的红日。
红日的光,愈来愈烈,愈来愈刺目。犹如人心一般,不可直视。
但妇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
摇着羽扇道:“娘亲知道你唯恐天下不乱,一会儿都闲不住;所以,娘亲想要你再去洛阳城带一个人回来。”
小色女柳眉一蹙:“什么人?”
妇人收回目光,转向坐在吐纳台上的流玉枫,悠悠道:“一个叫白马醉的人。”
“可以把人弄死了在带回来吗?”
“只要你能弄死她,那你就弄死她吧。”
小色女的声音没有在传来,想必是已经迫不及待的往洛阳去了。
她最近遇到的这几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