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
赵局又问道：“胡军和张全贵那边审问得怎么样了？”马局回答道：“刚开始两个人态度都差不多，都很强硬，后来把证据摆到他们面前时，才有了一些反应。估计快突破了，首先崩溃的应该是张全贵，我刚才打电话问的时候，说他都哭了”。
赵局恨恨地说：“败类，人民警察中的败类。这样的害群之马，有多少要查处多少”。
工地那边，杨斌观察好周围环境和地形，已经开车回部队了。张玉龙正和刘利民在办公室喝茶聊天，忽然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人社局的工地外面。就让刘利民找人开车将自己送过去，临走前嘱咐老刘，要全力配合公安人员和武警部队的指挥，自己明早再过来。
张玉龙到了地方，四周很安静，自己的丰田霸道车还停在大门旁边。大门还是关着的，他上前推了推，里面已经上了锁。张玉龙用力拍打大门，一会有人过来大声问是谁？张玉龙回答了。大门很快被打开，一个工人和老黄站在门口，二人把张玉龙迎接进去，又关上大门。
院子里已经清理干净，几个工人正在收拾东西。一楼的窗框都被拆了下来，变成了一个个空旷的洞口。他们一起走进一楼大厅，地面也已经清理干净了，四周的白色墙面上有很多黑色的印迹和红色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