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穿的一袭黑衣站在亭子外面，我本来只是随意一看，却惊觉他的眼睛很像我那天出水时对上的那人身后人的眼睛，可是当时的情况我并未注意太多。”
“接着莫安就领着景睿礼来见我，他站在莫平身边时我的感觉愈发明显。再后来我让寒秋去和莫安对练时让她想法子在不经意间挡住他下半张脸。”
方琪蘅说到这里停住了，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说到这里方棋衡已经猜到了后续。
“那天你出水后对视的杀手是莫安。”
方棋衡说着抚了抚自己的心口，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
“嗯……那天和我对视的是莫安，站在他后面的是莫平。而且我还多方确定了那天景文渠的近卫有人出任务了，领头的就是莫平。”方琪蘅回忆着当时收到消息时自己的心情，语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再看着方棋衡煞白的脸色，方琪蘅有些担心她，轻声问道：“那什么，你没事儿吧？”
她实在想不通，景文渠要杀她，方棋衡为什么反应会如此之大？
“对了，你说哪天是去寻人，到底是去寻谁？我们谈了几次你也没说到底是要去见谁。”
方琪蘅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好奇地看向方棋衡，也是试图把方棋衡拉出那种低迷的情绪里。
这是两人复盘互换当天事情中方琪蘅一直很好奇的事。
她小心翼翼的觑了一眼脸色还是很难看的人，最终还是没忍住，八卦道：“你该不会是要去见你的心上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