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叙再次坐下后，方棋衡才回他，“我刚在思考奶奶找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直接在我的梦中出现，而是要通过你来转达呢？”
这是方棋衡想来用来敷衍方叙的借口。
尽管她曾经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经历了两人身体互换后，她原本坚固的观念都碎一地拼都拼不起来。
她猜想是应该是自己每天都要和方琪蘅在结界碰面总结，互相了解对方的情况以便及时调整导致奶奶想入梦但无门，于是乎，老太太就把主意打到了方叙头上。
方叙偏头透过方棋衡的卧室阳台看屋外的雨，缓慢地开口，“奶奶让我和你挑个时间回家一趟，去上个香。你看你哪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回去吧！”
“上香？”方棋衡想到方琪蘅说过的落水一事，她和方琪蘅两人都不会水，当初她夜出被人跟踪暗算绑石沉水，方棋衡站河边莫名其妙被人踹下河去，用的借口还不是因为擅自被改志愿不满跳河自尽而是热心公民勇救落水幼童。
“嗯，你要是最近周末都没空我们就等元旦也行，再不然就……”
“那就下周吧！下周五你下午提前请假直接去车站买车票走，我从学校走我们在到达站站口汇合。”
这事儿不能拖，这是方棋衡的第一想法，既然梦都到方叙这里来了那这事儿还是早些解决。
只是真的只是上香吗？
但是上香哪里不能上非得回家上？
“不一块吗？”
方棋衡想了想又说，“那就买一趟从s市发车路过h市的，我们直接在车上碰头就好。”
这个主意方叙接受了！
“对了你明天早上几点的车？”方叙今天不想去学校他打算请假明天中午去。
“一早”。方棋衡明天上午第二大节课有课她今晚没回学校明天就得早点走，不然可能赶不上第二节的课。
而且还有王嫣的事情没解决完呢！
因为周末两天她们都提前在群里说过自己这周末不回宿舍，所以方棋衡回来前把周一上午要用的教材也一起带了回来。
“一早是多早？”方叙不知道方棋衡明天上午有课，刚想一早能有多早总不能不能天不亮地不亮就起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