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就让她心惊胆战。
究竟发生了何事,竟令一向隐忍的太子在宫人面前毫不留情地给了尤溪一记响亮的耳光?
难道是那日景勤尘提醒她的那事儿?
可秦逾总觉得尤溪要做之事并非如表面所见那般简单,她对太子可能也没她表现得那般爱慕。
明日的皇寺之行,东宫必须要有人去,其她两人皆无法前往,唯有秦逾能去。
如此一来,她的露面就代表了东宫的颜面。
想来就算是她真做了什么事儿。
碍于太子的情面,皇后也不得不咬紧牙关站在她这一方。
出宫之行实属不易,秦逾仍犹豫不决。
若她做了,恐怕难以避免皇后回宫后找她秋后算账;但若放弃此次机会,秦逾又觉得实在可惜。
宁朝北上边塞,将军府内。
景云舒手里捏着刚刚从京都送来的信件,脸上满是愁容,不停地叹息。
“母亲,发生何事了?怎么如此着急的唤我回来?”方棋策掀开帘子,大步走进来。
他一脸疑惑地看着母亲,心中充满不解。
平日里就算有什么事,母亲也从未如此急切地派人到军中找过他和父亲,通常都是等到夜晚,父子俩回到家中后再慢慢商议。
“京都来信了,你先看看吧。”景云舒轻声说道,一边把信递到长子的手中。“上面这封信是你祖父的亲笔信,下面那封则是你妹妹寄来的,你都好好看一看。”
景云舒无奈地摇摇头,她刚回到边塞没多久,方棋续就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让她感到头疼不已。
如果方棋续年纪稍大一些,她真想立刻为找个温柔娴静的姑娘,成家立业,让妻子来管住他。
除了方棋续,东宫内的那位也真是令人头疼,不过是一份药材和一个虚名罢了,既然已经答应了太子,又怎能反悔呢?这件事可真不好办啊……想到这里,景云舒不禁再次叹了口气。
方家虽然不惧太子但也没必要为些小事去惹人不快。
出嫁前明明是个知礼明事儿的好孩子,怎么到了东宫做些事儿反倒没头没脑起来了。
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方棋策从桌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