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这就去!”小竹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行礼退出书房,前往秦逾那边传两位主子的口信。
看着小竹离开后,景文渠和方琪蘅都沉默了片刻。他们彼此对视着,心中都在盘算 则 各自的算计和安排。
景文渠其实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钦州那边饶念修传来的信件表明情况已经在好转,朔州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
现在,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他这边忙得晕头转向,日日忙到深夜歇在前庭好不容易喘口气转头就收到消息自己小舅子被关大牢里去了现在都还没出来。
这一查景文渠那点放松感全没了,火冒三丈先去了皇宫接着就去了尤溪那里。
“钦州那边暂时稳了下来,多亏了你二叔送过去的那批药材。”
“后宫不得干政。殿下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这事儿我确实不知情,方家那边要不先把方棋续接回去吧!”景文渠也头大,这事儿他没参与皇后也没参与但许家在其中。
“不必,既是有嫌疑那就让京兆尹府那边彻查清楚是他做的他就该获罪获罪该流放流放,不是他也得还他一个清白身。我方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拿捏的软柿子。”
景文渠得知方棋续被关在了大牢后,心中烦躁万分他就怕方家揪着这事儿不放,影响他后续的布局。
“但也可以让……”
“景文渠,天平的两端从来都不存在真正的平等,我嫁入东宫前许家是你的一大助力,那我嫁入东宫带来了方家的助力。可如果有一天你这两个助力互看不顺眼站到了绝对的对立面,你能确保你可以平衡好两端吗?平不好你又会舍弃哪个呢?”
方琪蘅眼神死死地定在景文渠脸上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神情。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