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传闻,喜婆身体一颤,恨不得立刻打道回府。
方琪蘅深吸一口气,没了盖头的遮挡,视线落在景文渠身上时,恰好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喝合卺酒吧。”
方琪蘅点点头,两人手臂相交,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酒后,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想起昨晚方棋衡笃定地说太子不会碰她,方琪蘅心中稍感轻松。
但当她摸到藏在身上的银针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狠厉。
景文渠见其余人都退下后,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快速脱去外衣后,甚至不等方琪蘅换完寝衣,就直接爬上床躺下。
若不是皇后下了死命令,要求他今夜必须留宿在此处,他早就离开了。
然而,皇后只是让他留在这儿,其他事情他就不打算办了。
方琪蘅换好寝衣走出来,看到景文渠已经闭眼躺好,心情略微放松。
但仅仅过了一秒,她的心又悬了起来。尽管她并不想与这位太子多交流,但元帕问题若不能妥善处理,明日清晨将会给她招来巨大的麻烦。
方琪蘅那充满怨恨的眼神,让景文渠实在无法继续装作熟睡。
他猛地睁开眼睛,凝视着跪坐在床边的方琪蘅。
方琪蘅完全没有预料到景文渠会突然醒来,被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一秒钟,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赶紧松开了手。
她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仍然躺在床上的太子,心里暗自祈祷不要惹怒他。
但令人惊讶的是,太子并没有生气,甚至没有起身。
他平静地问道:“太子妃这是何意?谋杀亲夫?还是谋害储君?”
这句话充满了深意,但方琪蘅却完全听不懂其中的含义。
她直接举起手中的元帕,回答道:“都不是,我没想杀你。这个。”
景文渠挑起眉毛,心想难道是那天的水把她的脑子淹坏了?
他故意装作不明白方琪蘅在问什么,没看她手里的元帕,只看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的方琪蘅。
“何意?”他再次问道。
方琪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