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心,轻声念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分身术!
木雕小狗泛起淡淡金光,忽地跃下她的手掌,变成一只活灵活现的小黄狗,蹲在地上摇尾巴。
去,探探那院子里有什么门道。沈清清轻轻拍了拍小狗的头,小心点,别被发现。
小狗呜咽一声,撒腿跑向庄园。沈清清则继续在周围探查,从山顶到水边,细致地查看每一处可疑的地方。
正午时分,小狗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一片沾血的布条。沈清清接过布条闻了闻,眉头紧皱:又是砒霜的味道
她从小狗嘴里取出一枚铜钱,贴在额头,闭目感知。片刻后,她睁开眼,脸色阴沉:好个吴正安,竟养了这么多打手!看来是准备对河湾村动手了。
沈清清拍拍小狗,默默离开树林,沿着山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路过一处茶棚,她听见几个挑夫正高声谈论。
听说了没?老徐家的地被吴员外强占了,连人带房子一起烧了!
嘘!小声点!这事可不敢乱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隔壁刘家不也是被逼得跳河了?三年前那个李员外想和吴家争生意,全家十几口人一夜之间就没了
沈清清悄悄靠近,借着喝茶的功夫仔细听着挑夫们的闲谈。一个时辰后,她已然掌握了吴家近年来的十几桩恶行,有烧杀抢掠,有霸占良田,甚至还有买通官府陷害良民的勾当。
造孽啊!她冷笑一声,离开茶棚,继续沿着山路前行。
傍晚时分,沈清清来到县城,混入一家酒楼。借着喝酒的功夫,她仔细打量着楼上雅座中的几个官员。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正是县太爷,正和几个富商推杯换盏,笑得见牙不见眼。
县太爷的软肋在哪?沈清清暗自思忖,指尖轻敲桌面。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绸缎的男子走进酒楼,直奔县太爷的雅座。沈清清眯起眼睛,那不是吴正安的长子吴大少吗?
她悄悄凑近,借着木梯的掩护,仔细听着楼上的对话。
大人,家父说那件事已经准备妥当,就等您点头了。吴大少献媚地说道。
嗯,不急。县太爷压低声音,朝廷派了钦差大人来巡查,这几天我们都要老实点。等风头过了,再办那事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