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真的变了吗？”柏哥儿却死死盯着沈清清，声音发颤却带着坚定，“爹爹说娘变了，可是你呢？你之前也骗过我们！我不信……我不信你不会再害爹爹！”
他的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沈清清的心里。
她低头看着两个孩子一个倔强一个惊恐的小脸，嘴唇抿得发白，心里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愤怒、悲伤，还有深深的自责。她狠狠咬住牙，暗暗怒斥：这都是什么孽啊！原主那个混账女人，到底给我留下了多烂的摊子！
沈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她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些：“柏哥儿，娘知道……你们不信我。娘之前做的那些事，是娘的错，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爹爹不会有事，娘也不会害他。”
柏哥儿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紧紧攥着拳头，瘦小的身子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娘……娘真的变好了。”烟姐儿小声替她说话，抓着柏哥儿的手轻轻晃了晃，“爹爹刚刚还在说，娘会保护我们的……哥哥，别怕了，好不好？”
沈清清抬手摸了摸烟姐儿的头，声音依然柔和：“娘不会让你们再害怕了。你们也看到了，娘从那天开始，就没有打你们、骂你们，更没有再对爹爹不好。柏哥儿，烟姐儿，给娘一次机会，好吗？”
柏哥儿的眼眶微微一红，倔强的小脸渐渐松动了一些，但他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
“行了。”沈清清站起身，声音恢复了一点冷淡，“你们要不信我，就守着吧，看着我到底会不会害他。”
她说完转身拿起一张符纸，继续检查宋瑜的脉象。她的动作利落而谨慎，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对方受了更多伤害。
柏哥儿看着她专注的神情，小小的眉头渐渐皱起，最终没有再多说什么，但他仍然紧紧拉着烟姐儿的小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安心一些。
沈清清暗暗叹了口气，目光从孩子们身上扫过，心里再次狠狠骂了一通原主。
屋内陷入沉寂，沈清清站在桌边，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袖，听着宋瑜急促的呼吸声，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
刚才的对话还在她耳边回响，宋瑜满是怀疑与愤怒的目光，如同无数针刺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