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去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捏着沐颜的手放在瓶口下方。
他垂着眸子,用清凉的水里里外外冲洗沐颜的手。
他手掌宽厚,指骨修长,手指在她手心、指缝、手背、拇指来来回回地搓洗。
金秘书站在旁边当人工水龙头,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瞧了一会儿,竟把自己瞧得脸热起来。
他怎么觉得,贺总给贺太太洗手洗得……怎么说呢,就是很色情。
“纸巾。”贺执低沉的声音响起。
金秘书回过神来,对上贺执冰冷的目光,他打了个哆嗦,赶紧去车里取来纸巾。
贺执仔细的给沐颜擦干手上的水,他裤兜里的手机震响。
他一边掏手机一边说:“你先上车,我接个电话。”
电话是贺老太太打来的,贺执以为她又是来催生的,等沐颜上了车,他走远了些才接听电话。
“奶奶,我们在努力了,不信您今晚躺我们床底下,看看我们有没有努力干。”贺执混不吝道。
贺老太太:“……”
“你个浑小子。”贺老太太被贺执的话噎得不轻,“我怎么听说阿颜脸上有伤,是不是你不知道轻重,欺负人家了?”
贺执眸色一沉。
沐颜受伤的事只有他和张嫂知道,会传到奶奶耳朵里,想也知道是谁传的。
“我没有。”
贺老太太在电话里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怨奶奶迷信,逼你娶了个你不喜欢的女人,但阿颜是个好女孩,干干净净的,亏不了你。”
“我没说我吃亏。”贺执捏了捏眉心,“奶奶,她脸上的伤真的不是我弄的,我没那么幼稚。”
一边睡人家,一边又把人家当牛马一样可劲的欺负,他不是那样的人渣。
贺老太太:“那你跟我说说,她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贺执:“……”
他若告诉奶奶昨晚发生的事,奶奶思想保守,说不准会认为沐颜作风不检点,在外面招蜂引蝶。
“她皮肤娇气,是我失了轻重。”贺执咬牙扛下这口锅。
贺老太太在那边倒吸了口凉气,“贺执,这话让我一个老婆子来说,真是羞耻!”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