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种,竟敢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真是气死我了!”
沐清清浑身软绵绵的,她意识是清醒的,知道姚祈安在脱她衣服,亲吻她的身体。
可是她动不了,舌头跟打了麻药一样,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她不明白,为什么姚婳给沐颜下的药,最后药效会应到她身上。
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她勉强扭头,看见站在门边围观的亲戚。
此刻她若有行动力,她只怕会羞愤得一头撞死。
该死的,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沐颜?
沐家大姨连忙劝他,“建业,清清好像不对劲,你看她动不了。”
沐建业今天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他铁青着脸色沉声道:“让他俩穿好衣服给我滚下来。”
说完,他气咻咻地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他在贺执面前停顿了半秒,阴鸷的目光扫向沐颜。
“你也给我下来!” 沐建业说完,拂袖而去。
沐颜眼里掠过一抹讽刺,今天躺在里面的人是沐清清,沐建业才这样轻拿轻放。
如果换作是她,此刻她怕不是要被他们又打又骂,再弄去沉塘。
有时候人就是偏心的这么离谱。
她一条贱命,不被偏爱,还被他们处处算计,想想都令人心寒。
客房里鸡飞狗跳,但都与沐颜无关,她也没有兴趣欣赏这出闹剧。
“我们走吧。”沐颜仰头,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
贺执微微低头,额前的碎发轻轻滑落,衬得他眉眼深沉似渊。
从刚才姚祈安的指控听得出来,所有人都以为在房间里的人是沐颜。
也就是说,他们算计的人是沐颜,而沐颜不知道为何破了局。
他没问,缓缓握紧她的手,“好。”
沐浅浅看着两人手牵手离开,她气得跺了跺脚,冲进客房。
姚祈安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他惊魂未定,只要想到他差点睡了沐清清,他胃里就翻江倒海的想吐。
他原本打算提枪就上,但是他惦记了沐颜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机会一亲芳泽,他只想慢慢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