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为了不辜负他的苦心,我点点头。便接着往伤口上撒云南白药粉,白色的药粉落在那红的伤口上,像是给伤口盖上了一层薄薄的 “保护膜”。每一个动作,我都屏住呼吸做得格外仔细,眼睛始终不敢从他的伤口上移开,生怕自己会再一次弄痛他,心里满是自责与心疼。
上好药,我开始用纱布为他包扎,一圈又一圈,也像是在缠绕着我对他满满的关切。可看着那些依旧狰狞的伤口,我的眼眶再也控制不住地泛红,眼泪一滴一滴的,簌簌地掉落下来,掉在他的手臂上。
顾庭喆见状,赶忙用另一只手轻轻为我抹去眼泪,声音带着一丝心疼,温柔地说:“别哭呀,我这真的不疼,就是小伤而已,很快就好了。”
可他越是这样安慰我,我心里的愧疚和难过就越发浓烈,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仿佛要把心里所有的心疼都随着这泪水宣泄出来一般。
过了许久,我的心情渐渐平复,轻轻地帮顾庭喆把袖子放下来,盖住纱布。
“好些了吗?”
“好啦,没事,你放心。”说完,为了向我展示真的没事了,顾庭喆还用力挥了下胳膊,这么大的力度,扯到了伤口,他微微蹙眉,但还是面带微笑。
我赶紧按住他的胳膊,“别动了,我信了,再动伤口怎么能止血啊。”
他点点头,随即掏出手机。
“喂,璇姐,我和苏鸣夏今天可能去不了印刷厂了。”我都忘记要给璇姐打电话了。
“嗯,对,我俩出了点事。”他表情很严肃。
“行,那我们明天上午直接去印刷厂,核对完再去公司。”说完他挂断电话。
“璇姐说什么?”
“璇姐说行,明天上午咱们再去印刷厂吧。”
“好,那赶紧回家休息下吧。”我看了下手机,已经三点多了,今天就算去了印刷厂,在人家下班前,也核对不完,还会耽误别人下班,倒不如明天再去。想到这,我心里暗自佩服顾庭喆,在这种突发情况下,还能想得这么周全。
把顾庭喆送回家,我下楼遛了cky,然后坐在沙发想着怎么能报答一下顾庭喆,今天一天他就“救”了我两次,不然现在受伤的肯定就是我了。左思右想,我决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