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绞杀虫母而出现了副作用,现在很抵触我的存在,但是也不应该在这种场合驳姐姐的面子吧。”
“我只有一个哥哥方凛。”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改写所有人的记忆,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自己产生怀疑就未免太过于小儿科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会怀疑的就是我自己的判断和直觉。”
“好吧。”方黎叹了口气。
在她严重,靠在玻璃窗边的方穗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绷紧了神经警惕着所有靠近的人。
“我也一直无条件地相信你,但我想你可能现在需要适当的休息。”
“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姐姐,那姐姐不会靠近你,希望你能在宴会上和你几个哨兵玩儿得愉快。”
方黎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白瓷盘,在一旁突然赶来的副官指引下游走在宴会间觥筹交错。
盯着那道伫立在军装间的孔雀蓝色身影,方穗忍不住蹙眉。
对方不惜耗费大量的精神力覆写所有人的记忆,为她布置这样腹背受敌的环境,却在面对她的时候一再体贴退让。
是在众人面前做人设,还是在等待什么时间?
“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呆,平常不是在这种场合相当得游刃有余吗,怎么今天一副呆愣的样子。”
阿斯坎端着酒杯走过来,连着喊了方穗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忍不住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方穗被脑海中杂乱的思绪晃了神,眨了眨眼抬头去看站在身侧的龙族哨兵。
“阿斯坎?”
“嗯,”阿斯坎抬了抬一侧眉梢,“怎么一副看到我很惊讶的样子?”
“你为什么在这里?”
“很奇怪吗,看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平常粘着你的尤安也不在,所以只是好奇过来看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