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又来这么一出,简直就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谢舒画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温言那张虚伪的脸给撕烂!
下午的时候,陈升一脸苦相地走上讲台,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那份足足有三千字的检讨书交给了老师。
老师接过检讨书,扫了一眼,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严肃地说道:“同学们,这次的事情,希望大家都能引以为戒。解剖室是学校重要的教学场所,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写检讨、扣学分这么简单了!”
大家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
谢舒画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觉得,老师这番话,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
放学后,谢舒画一路小跑追上了陈升。
“陈升,你等等我。”谢舒画气喘吁吁地喊道。
陈升停下脚步,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谢舒画。
“你今天是什么意思?”谢舒画质问道,“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温言那个贱人套近乎?”
陈升冷笑一声,反问道:“我跟谁套近乎,跟你有什么关系?谢舒画,你别忘了,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我会这么倒霉吗?”
谢舒画被陈升的话噎了一下,但她还是强词夺理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还不是怪你不中用,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还连累我,如果我们不跑,是不是还要跟你一起写检讨?”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陈升不满地撇了眼谢舒画,让她赶紧滚。
说完,陈升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舒画气的脸色青黑。
一转脸,还看到了站在教室门口的温言。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精彩,一阵青一阵白,仿佛调色板。
温言朝着谢舒画挥了挥手:“好巧。”
那语气,有些挑衅。
谢舒画气得跳脚。
“温言,别以为你收买了陈升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温言轻蔑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谢舒画,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的那些事情,真当别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