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现在谢夫人都站在温言那边说话,要是让她在谢家站稳脚跟,以后还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吗?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温言好过!
接下来的时间里,谢舒画事事都抢在温言前面,一会儿帮着择菜,一会儿又帮着洗碗,忙得团团转,就好像她才是谢家的女主人一样。
等到祭祖的事情全部结束,温言已经累得腰酸背痛,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傍晚时分,谢松寒从部队回来了。
他刚进门,谢舒画就迎了上去,殷勤地接过他的外套,嘘寒问暖:“哥,你回来了!累不累?我给你倒杯水。”
谢松寒却没有理会她,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圈,眉头微微皱起:“温言呢?怎么不见她人?”
谢舒画故意拉长了声音,娇滴滴地说:“哥,温姐姐在房间休息呢。刚才祭祖累坏了,我叫都叫不醒她。”
谢松寒没有理会谢舒画的解释,径直走向温言的房间,轻轻推开了门。
温言趴在书桌上,浅浅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谢松寒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开门的轻响惊醒了浅眠的温言,她猛地直起身子,下意识地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头发,“是有事吗?我这就下去。”
看到温言这如惊弓之鸟般的反应,谢松寒怔了一下,眸色深沉,“你今天没休息?”
温言忙活了一天,嗓子确实有些沙哑,“今天大家都在忙祭祖的事情,我也帮着做了一些。”
谢松寒的语气里带了几分薄怒,“家里那么多人,难道就非得你动手?一直不睡觉,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