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你倒是很希望我能重新站起来。”
温言被他突变的脸色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按摩既然有效,当然要乘胜追击,这有什么不对?
“你刚才不是还当着老爷子的面说按摩有效果吗?难道只是场面话?”她反问。
谢松寒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他看着温言,眸色复杂。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更显得屋内气氛凝重。
温言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整理着衣物。
谢松寒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低沉地问道,“你真的想嫁给我吗?”
温言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身,直视着谢松寒的眼睛,语气坚定,“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不会反悔吗?
谢松寒眼神闪了闪,很快移开了视线。
“沈哲文被保释出来了。”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
温言猛地抬头,眼神凌厉。
“你说什么?”
每次别说看见,就算是听见沈哲文的名字,她都觉得后背发凉。
“他妈把他保释出来了,我刚刚才知道。”
温言深知祸害遗千年的道理,要是沈哲文能这么乖乖就范,上辈子她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了。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温言语气冰冷。
谢松寒看着温言,眼神晦暗不明。
“你想做什么?”
温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
“我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帮你站起来。”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谢松寒,“你有理想,有抱负,有能力,不该被双腿限制。”
温言再次提起按摩加针灸的方法,走到书桌旁,拿起几本厚厚的专业书籍。
“你看,这些都是我借来的。”
她将书递给谢松寒,语气认真,“穴位,手法,注意事项,我都仔细研究过了。”
谢松寒接过书,随意翻了几页,眉头紧锁。
“按摩和直接上针是两回事。”他语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