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口。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是我已经跟妈承认过错误了,我承认,我确实没有照顾好舒画。但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嫁进了谢家,你这样说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说着,她转过身背对着谢松时,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眼泪。
谢松时见她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正要继续发作,谢夫人却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可谢松时哪里肯罢休,他一把甩开谢夫人的手,继续火上浇油。
“我告诉你,你和大哥连婚礼都还没有举办!你在外面那些身份,都是你自己给自己安的。如果哪天松寒哥看穿了你的真面目,让你离开谢家,只是迟早的事!”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打断了谢松时的话。
“砰——”
谢松寒猛地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了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谢松时和谢舒画这才注意到,谢松寒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客厅。
两人脸色一变,顿时噤若寒蝉。
谢松寒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冷冷地扫了谢松时和谢舒画一眼,然后驱动着轮椅,缓缓地来到了温言的身前,将她挡在了身后。
他眼神冰冷,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谢松时,谢舒画,我警告你们两个,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这样和温言说话,那么,先不是谢家人的,就是你们两个。”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然不容置疑:“至于婚礼的事情,更不需要你们两个来操心。”
谢舒画身体微微颤抖,嘴唇紧抿,一个字也不敢说,只是死死地抓着谢松时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