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你管天管地,还管得了我拉屎放屁?!”
“都给我好好看看。”温言举起手中的瓶子,瓶身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里面的液体微微晃动,仿佛蛰伏的猛兽,“这是硫酸!高浓度的硫酸!刚才要是不小心摔了,溅到人身上,你们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她凌厉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谢舒画身上,语气冰冷,字字如刀:“谢舒画,你最好好好想想昨天周教授在课堂上是怎么强调的,实验安全重于泰山。你不想活了,别拉着全班同学给你陪葬。”
谢舒画被温言的气势震慑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当然知道高浓度硫酸的厉害,真要泼在身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温言处处压她一头?
“我不知道你手里拿的是这么危险的东西”谢舒画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些发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温言,“再说了,你拿着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大家?一声不吭地就走进来了,万一真出了事,难道不是你的责任更大?”
“你该不会是想借机害人吧?!”
她故意把害人两个字咬得很重,试图把脏水泼回温言身上。
温言冷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可真会倒打一耙,从昨天周教授布置实验任务,到今天上课前,我强调了多少遍实验安全?强调了多少遍今天要用到的化学用品有危险性?”
“你耳朵是聋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听不懂人话吗?”
“我跟你之间的那些破事,怎么闹都行!但是今天,这是实验课,这么重要的实验课,不能有任何闪失。你刚刚的行为,明显就是故意的。”
她上前一步,逼近谢舒画,声音压低,却更具压迫感:“如果不是我反应快,你是不是就打算让这些化学用品全都洒在我身上?这才是你的目的,对吧?”
陈升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心烦意乱,他抱着一堆实验器材,胳膊酸得快要抬不起来。
现在又看到谢舒画和温言在门口僵持不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把实验器材哐当一声放在讲台上。
“谢舒画,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陈升瞪着谢舒画,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