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闹事是因为一时冲动,并没有想太多,现在被李青这么一说,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谢舒画却不甘示弱,她冷笑着看着李青,阴阳怪气地说道:“你来得真及时啊,就好像一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温言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击道:“我们一早可想不到今天会碰见这样的糟心事,如果提早知道,怕是要求神拜佛才能去掉这一身晦气!”
她顿了顿,眼神如刀锋般扫过谢舒画,“倒是有些人,巴不得我出事,这心思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叶老师,这事您处理一下,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温言看向叶老师。
叶老师连忙点头,拉着素芬就朝着宿舍走去。
其他人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也就都散了。
只有谢舒画,差点跟上去把素芬拉回来。
这事绝对跟她有关系。
温言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回到谢家,她意外地看到谢松寒正在收拾行李,几个大箱子敞着口,露出叠放整齐的衣物和一些医疗用品。
“你这是?”温言疑惑地问。
谢松寒抬头,深邃的眸子看着她:“前线灾情严重,许多孩子流离失所,伤员也无法安置,我得回去。”
他的语气带着坚定。
温言心头一紧,想起上次在村里见到的那些痛苦呻吟的伤员,还有那些眼神空洞的孩子,责任感涌上心头。
“我也去。”
谢松寒放下手中的衣物,眉头紧锁:“不行,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