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画被当众训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她很快敛起情绪,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松寒哥,我知道自己不如温言上进,我明天也去夜校上课,正好可以和温言互相勉励。”
温言听到这话,眼前一黑。
好不容易才把何主任那个老色鬼给解决了,这又来了一个麻烦精!
她心里憋屈,却无法反驳。
谢松寒倒是没察觉到温言的抵触,反而赞许道:“你能有这个上进心很好,妈对你期望很高,别让她失望。”
谢夫人从屋内走出,慈爱地望着谢舒画:“舒画,你能主动学习,妈很欣慰。”
晚上,温言照例给谢松寒施针。
银针扎入穴位,谢松寒感觉到温言的力道和平时不太一样。
“你在想什么?”谢松寒闭着眼,沉声问道。
温言回过神,轻轻摇头:“没什么。”
谢松寒却不信,他敏锐地察觉到温言的情绪变化:“是不是不想舒画和你一起去夜校?”
温言拿着酒精棉球的手顿了顿,她没想到谢松寒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
她放下手里的酒精棉球,深吸一口气:“你多虑了,我只是有点累。”
谢松寒睁开眼,目光落在温言脸上,那双清澈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让他看不透,却忍不住想要探究。
“温言,你不必在我面前掩饰什么。舒画的性子我知道,是被妈惯坏了,但本质不坏,你不用太在意她。”
“如果她真的为难你,你尽管告诉我,我来处理。”
温言心里冷笑,本性不坏?
她上辈子被温婉宁和谢舒画联手害得那么惨,这叫本性不坏?
亏谢松寒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是我想多了,我刚来谢家不久,很多事情还不懂,难免会和舒画有些摩擦,你别担心。”
看到温言如此识大体,谢松寒的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你能这么想就好,家和万事兴,我希望你和家里的每一个人都能相处融洽。”
温言乖巧地点了点头,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相处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