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舒了一口气。
看样子,谢舒画和温婉宁的计划并不周密,只想着栽赃陷害,却没想到谢松寒会突然回来,并且派人去调查,让她们的谎言不攻自破。
谢老爷也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谢松寒话里话外的意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看向谢舒画的目光充满了不满。
温婉宁的反应比谢舒画要快一些,她立刻指着地上已经被拖出去的男人,大声说道:“都是这个男人蒙蔽了我们,幸好谢大哥明察秋毫,调查清楚了,不然就冤枉了温言。”
“真是太可怕了!”
温言知道,只要这件事有谢舒画参与,谢松寒就不可能真的打破砂锅问到底,毕竟谢舒画是谢家的养女,谢松寒也要给谢夫人留些面子。
谢夫人见状,赶紧走到温言身边,亲切地拉起她的手,一脸心疼地说道:“言言,你受委屈了,以后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在谢家发生了。”
谢夫人给了台阶,温言自然知道要顺着台阶下。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妈,我没事。”
想要这一辈子顺遂,就要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温婉宁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
谢舒画则是一脸不甘,却也不敢再说什么。谢松寒挥手示意谢老爷和谢夫人先回房休息,待二老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温言时,他才缓缓开口:“你为什么不跟夜校的人透露你是部队家属?”
温言愣了一下,谢松寒竟然知道这件事。
“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去夜校,所以就没声张。”她低声解释,语气略带迟疑,“我只是想做一个普通的学生。”
谢松寒听到这话,忍不住轻笑出声。
“普通的学生?第一天就去把夜校的小姑娘带走,这还不够高调?”
温言猛地抬起头,对上谢松寒深邃的目光,急切地解释:“不是的,不是我想张扬,是文凤太可怜了。我们都是从乡下来到城市的,如果我见死不救,岂不是太冷漠了?”
她咬了咬嘴唇,语气里带着委屈。
谢松寒看着她焦急的模样,神色缓和了些。
“我不是埋怨你多管闲事,只是担心你。你也是个姑娘家,幸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