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照顾松寒。”
温言语气诚恳,眼神真挚,让人很难不相信她的话。
听到温言的解释,谢松寒心头一震,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想起下午自己说的那些带刺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谢老爷更是感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红,“言言,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你想学针灸,跟伯伯说一声就行,我认识不少这方面的老专家,可以请到家里来教你,何必自己这么费劲地去找呢?”
温言连忙摆手,“不用了谢伯伯,这样太麻烦您了,我自己能找到的。”
谢老爷一脸慈爱地拍了拍温言的手,“傻孩子,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既然嫁到谢家,就是我的亲闺女,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眼看着气氛逐渐温馨起来,谢松柏却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和谐,“爸,大哥的腿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再小心,不能随便乱来。”
“温言她一个女孩子,又没学过医,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他语气中带着质疑。
谢松时也带着明显的反对:“温言,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大哥的腿伤很复杂,还是谨慎些好。就算你学会了按摩和针灸,没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也很危险。”
谢老爷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个儿子的争论:“你们大哥的腿确实要紧,不能轻举妄动。”
他转向温言,语气和蔼:“言言啊,你的心意爸爸明白,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听你松寒的意见。”
谢老爷看向谢松寒:“松寒,你的意思呢?想不想让言言帮你按摩针灸?”
谢松寒目光深邃,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爸,”他开口道,“按摩可以继续,针灸的事情,还是先找个靠谱的师傅教教温言。”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两个人一起研究,总比她一个人瞎琢磨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