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朋友的了理解。
但多年的临床,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眼睁睁看着生命逝去而无法挽回痛苦,远比被病人误解来得深刻。
甚至能让一名医生终身难以释怀。
时暮也不知道张绥的府邸在哪里,反正在西市,过去一问就知道。
低着头沿湖岸往前,刚走出几步,突然再一次被人握住手腕。
不轻不重的力度,但足以让脚步停下来。
随着心口涌来一缕细微电流,时暮回头,看到是谢意。
他没走?
锦衣华服的男人站在树后,语调虽淡,却自沉稳笃定,“你不用着急,我陪你去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