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得到了太子殿下的厚赏。
皇长孙的衣冠墓,除了帝后二人备下的珍宝,诸如嵌宝石项圈,金银器皿,锦绣华服,还有皇长孙生母沈氏的一只虎头帽,一并入殓。
礼部跟宝华殿这几日的确忙碌得不可开交。
白良娣格外得意。
她的父亲便是礼部尚书,如今得了太子殿下的青睐,她自然也脸上有光。
索性高高兴兴的抱着棋盘去了乾清殿。
白雅然近来苦练棋艺,长进不小,正打算跟太子殿下再对弈上几盘。
叫芷兰递了话进去。
不料没多长时间,季长晖就出来回话了。
“白主子,殿下忙于政务,没空见您,您还是先回去吧。”
白雅然不高兴的嘟囔了声,“殿下真的这么忙吗?连见个面的时间都没有。”
季长晖应付道,“谁说不是呢。这几日,殿下除了上朝批折子,便要去养心殿侍奉陛下,更为了皇长孙的丧仪费尽心思,甚至还要……”
他停顿一下,“总之殿下的确没有空暇呀。”
白雅然哼了声,“那好吧,有劳季侍卫为我通传一声,就说我已练好棋艺,随时等候殿下传召。”
“属下明白。”
乾清殿内,有暗香浮动。
宁玄礼确实在批折子。
厚重的奏章几乎要将他埋起来,一个时辰后,终于这山堆降了下来。
沈青拂沉默的抄写地藏经。
她已经抄了十数遍了,还在继续抄写,每日都要抄上十数遍,再叫人拿去宝华殿烧干净,为珩儿以尽哀思。
方才外面的动静,他二人听得很清楚。
这几日,总有姬妾过来,也不止是白良娣。
可他却一个人都没见。
沈青拂安安静静的垂着眼眸,一笔一划的写。
终于,最后一篇地藏经写完。
她才撂下墨笔。
外面已至隆秋,百景萧瑟,只有松柏四季常青。
她注视着窗外,揉了揉眼睛。
抄了这么久的经文,眼睛有点酸。
不过这也没什么。
侍女熟练的收起她抄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