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前脚是给了,可后脚弟弟就要走了。”
柳谦修眨着眼睛,“我手中没有,只能找您来要。”
柳大人气的不行,正要给钱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惊骇,同时又感觉一阵寒气。
若是将这孩子手中的笔墨当成是银两,将自己这给钱的当做是朝廷的赈灾款,岂不正是对应了眼前的局势?
百姓手中才刚刚有了银子,当地朝廷就想尽一切办法的征收上去。
百姓们手里没钱,自然是会闹出灾来,甚至还有可能捅到皇上那。
这一年又一年的难民无家可归,只能前去京城,不正是应了此事?
再看向自家孩子,柳大人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恐惧。
能在当前局势中看清这一层已知不易,可眼下这些大人还在,若是他们也看透了其中的关系……
柳大人不敢去想,赶紧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
“赶紧去买,不许再来!”
柳谦修答应。
他也不过是想在这关键时刻给自家爹爹提个醒,这话已说到这儿了,剩下的事情该如何全看父亲一人。
随后转身便走。
而刚才惊到的岂止是柳大人?连同着楚鹤迁眼神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这等道理连几岁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朝中这些官员又怎会不懂?
如今竟然还好意思跑到自己这儿来要主意。
实在是过分。
楚鹤迁正要开口,不知为何脑海中竟想起了李明阳的话。
“明日您还要上课呢,夫子要保重身体。”
想想眼下的局势,若是自己真跟他们撕破了脸,如今没有官品傍身,确实有可能给自身惹来麻烦。
可李明阳又怎会知道自己的处境呢?是歪打正着还是……
楚鹤迁想不明白,可到了嘴边的话却还是变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其中的道理是什么,想来大家都听得懂。
还没等几位表态楚鹤迁立刻起身。
“真是抱歉,楚某身体不适,况且这朝廷中的决定,也绝不应该受鄙人一个偏县夫子影响,各位大人只管想想我刚才说的话,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