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带人来之事全是韩青干的,心中也颇为满意。
“不错,以后我出去与人交谈,也多了一份底气。”
韩御卿点了点头。
“爷爷,你是不知道,这些时日啊,我”
韩青口若悬河,将自己如何苦修,如何被自家姑姑压制尽数说了一通。
“嗯,我知道了,你稳重一点,你看看苏恒,快三气金丹了”
韩御卿努了努嘴,看向自家孙儿。
“我不跟他比,您与姑姑都说了,人家是背负气运之人,我不比。”
韩青脸色丝毫没有变化,一副泰然处之。
旋即看到了苏澄,韩青脸上略有一丝变化:“倒是大郎你,怎么就金丹了呢?你那金丹是好道儿来的么?”
韩青作为韩家人,当然听过苏澄在氓荡山的战绩。
想到此处,才晋升金丹的乐趣霎时消减了不少。
几人交谈一番,待四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便将苏恒与宁瑶二人唤了过来。
一同乘着鹰鹫回淅川城了。
······
氓荡山。
秦家营帐。
苏澄回去了,可七望等人却没有回去。
如今此处,气氛更加紧张了些,先前神秘人突袭各家,至今还未找出幕后凶手。
只是那凶手的手段过于卑劣了些。
用各家的惯用手法杀别家之人,尽管颇有挑拨离间之意,可氓荡山各家之间,如今同样矛盾渐深。
秦震霄坐在营中,单手扶额,似乎又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秦天自门外,端来一罐热汤,轻轻地放在桌上。
“父亲,家中有人传信来,今日,枯叶山之战,苏恒无事,叶家为此赔了十件法宝,苏恒要割叶家铺面田地,叶家未允。”
秦天站在一旁,缓缓说道。
听到这话。
秦震霄微微一滞,沉默了许久:“苏家崛起之势也难以抵挡,自这次苏澄从氓荡山夺走神遗,我便已经看出。”
“今日一事,更是验证了心中想法。”
秦天顿了一下,旋即说道:“族中阁老与诸多门客提议,劝父亲将仇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