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推着秦狱的轮椅缓缓往外走去。
梁老头瘫软地坐在地上,如丧考妣,失魂落魄。
“为什么?”
梁老头抬起头来,看向老槐几人。
“老梁,事情已经过去了,别想了,咱们回家吧?”
老槐几人脸色愧疚。
“回家回家”
梁老头老眼失去了光亮,干裂的嘴唇不断嗫嚅着,不断重复着。
梁老头从地上缓缓爬了起来,像是断了脊柱的老羊一般。
老槐几人在一旁搀扶,却被梁老头一把推开。
“老伯,对不住了,让您失望了!”
苏恒走到梁老头身旁。
“回家”
梁老头仿若没听见一般,踉踉跄跄往外走去。
苏恒没来由觉得鼻头一酸。
苏澄心中也不是滋味儿,手搭在弟弟肩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后。
密侦司外突然传来一声悲泣。
苍老悲壮。
“可我哪里还有家啊?”
“不好了!有人触墙了,有人触墙了!”
门外传来阵阵惊呼。
苏恒听到此话,跌跌撞撞奔到门外。
密侦司前,血溅五步。
梁老头躺在血泊之中,头骨深陷,嘴间流出成沫,带着一丝微笑。
“老伯,老伯!”
苏恒一步跨上前去。
“苏大人,谢谢了!”
梁老头眼中尽是笑意,渐渐地,便没了气息。
如他昨日所想,那扇门打开便只有两个结果。
其一,是还女儿一个公道。
其二,便是他去陪女儿。
苏恒望着眼前渐渐冰冷的尸体,眼中的寒意比冰霞山的玄冰更甚。
······
可以小筑。
宁瑶与叶清灵坐在屋内,都在等待那扇大门开启。
苏恒能够闯进来,一脸笑容地说,秦狱伏法了!
忽的——
大门开了。
二人站起身来,只见门外闯入一袭黑袍。
是季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