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九啊,你不知道,他们大房这番过后,就举家搬去淅川府了,留了咱们三房四房守在这山沟沟里。”
“二房那几个,平素会讨好大伯,也让大伯带了出去。”
“小九,那可是淅川府呐,遍地的机缘,我生在雪镇,长在雪镇,从未去外面看过,我不想让这山沟沟就这么埋了我的一生!”
张玉鹤越说越激动,醉眼越来越惺忪,砰地一声倒在了桌上。
“哥,你喝醉了!”张玉落无奈地说道。
张玉鹤的话他不敢苟同,却也不得不认可。
三房在张家确实不比二房,自家哥哥走到如今,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努力。
张玉落将张玉鹤背到床上,盖上被子,便缓缓离去。
夜半。
凉风顺着窗子爬进,吹得屋内冰冷。
张玉鹤被凉风吹了起来。
张玉鹤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来,要去关窗。
忽的——
门外掠过一道黑影,迅捷如闪电。
“谁?”
张玉鹤瞬间醒了三分,立马开门到了院子中。
那黑影掠过墙,到了屋外。
张玉鹤打开院门,一直追到外面。
屋外漆黑,静谧地连虫鸣都没有。
“呼~~”
张玉鹤长吁一口气,虚惊一场。
回身之际,只见月夜下,立着一只猛禽。
那猛禽如人一般大小,立在院墙之上,双翅一展,仿佛能遮住明月。
“妖!”张玉鹤吓得身后冒汗。
往常听大伯说山中妖如何如何吓人,直到如今亲眼看到,才知那种震撼。
张玉鹤周身环绕罡气,手心发汗。
“你身上有阵符的气息”
那猛禽忽的睁眼,竟然口吐人言。
张玉鹤一怔,立马失了斗志。
大伯曾说,山中妖能吐人言,乃是境界达到金丹之上,炼化喉中横骨所致。
这猛禽,竟是金丹强者?
“前前辈,深夜莅临,不知有何贵干?”
张玉鹤恭敬地拱手抱拳道。
因为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