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他家哥哥出息了,被尉官赏识了,是他哥哥寄回来的宝物?”
张廷宪不甚在意,筷子在火锅中搅了又搅。
“可上月鹰鹫使来之时,只是送了信笺,也不见有什么包裹!”
“更何况,莫说苏家大郎只是被尉官赏识了,即便苏家大郎就是尉官,那幢房子也不可能是建出来啊!”
张玉天细细琢磨着,总觉得不对劲。
此时,一旁的二房张廷震插一句嘴。
“大哥,我听那些猎户说,苏二郎那日去了一趟羊角坳!”
“从羊角坳带了一堆肉回来,没多久就将房子建好了。”
“虽说没人看到是怎么建的,可是这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张廷宪的筷子定住了。
“羊角坳?他去了羊角坳?”张廷宪皱起眉头。
张玉天将话接了下来:“没错,羊角坳”
听到这三个字,张家众人尽皆缄默。
所有人都知道,张廷宪当初就是在羊角坳得了些造化。
也正是因为这些造化,让张家众人一跃成为雪镇霸主。
成了淅川府敕封的雪镇里正。
“你的意思是苏恒也在羊角坳中得了些造化?”张廷宪抬起头。
“甚至不小!”
张玉天越发肯定。
“好,这事儿我记下了,过些日子找机会去试试深浅吧!”张廷宪点了点头。
忽的。
管家方闲一脸着急,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老爷,昨夜雪大,地里的雪麦与瓜果尽数冻死了!”
“怎得这么严重?不过只是寻常下雪罢了!”张廷宪皱起眉头。
“主家,您住在家中,有炭火烘着,自然不觉着冷,外头的佃户和矿工已经哭天抹泪了,时下该如何是好啊?”
方闲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快快,带我出去瞧瞧!”张廷宪急忙说道。
方闲领着张廷宪一路往张家的地里走去。
来到张家地里,一眼望过去,足足有成千上百亩,原本种的稻米地。
一夜之间,化作了冰河,已经临近成熟的稻子尽数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