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灵魂？”向天宇剑眉微蹙，表情严肃，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金光，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秘密一样。
两个人的视线，不经意的碰撞，交织在了一起。
向天宇那深邃如夜空的眸子，看得苏熳琳心里发慌。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一时心急竟然把自己的秘密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原本以为这么胡扯的话，向天宇应该不会过多在意，只会觉得未成年的小妹妹是想让对方把自己当作一个成年人看待罢了。然而，此时此刻，向天宇的表情告诉苏熳琳，他认真了……
苏熳琳眼神闪躲，神情慌张，支支吾吾地找补道，“我……我的意思是……”
向天宇勾唇一笑，一脸从容地将目光从苏熳琳的脸上收回，眼神坚毅地目视前方，帮忙补充道，“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
这句话瞬间击中了苏熳琳颤颤巍巍的心，眼眸坚定地附和道，“对！”
说罢，苏熳琳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抿嘴一笑。
暗自庆幸着。
然而……向天宇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当然不是。
尤其是在观察到苏熳琳刚刚的反应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上次记者招待会，顾杉杉前后反差极大的表现，早就给向天宇心里种下了疑惑。一直不太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性格，气场甚至是说话的语气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回忆起当天的细节，顾杉杉当时因为身体突然不适，她同学扶她去卫生间回来，人就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变得自信从容。
逻辑清晰，语言犀利。
把咄咄逼人的记者们说到心服口服，这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十七岁小姑娘能应付得了的。
再回想初次见顾杉杉的时候，是在医院，当时也是因为身体不适晕倒，甚至出现了心脏骤停的现象。
醒来后的种种表现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晕倒过的事情。
综合各种疑点，再来分析她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就变得不那么简单了，向天宇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几年前，向天宇曾看过一本美国纪实小说——《24个比利》，主角比利是一位多重人格分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