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可再开口,却是一副委屈脸道:
“父皇,你怎么能这样想儿臣呢?”
“说起来,这些钱,就是儿臣的嫁妆,儿臣如今嫁入了皇室,自然就该是皇室之人,凡事自然要为皇室利益考虑,儿臣手下的并不是钱,而且父皇您的脸面啊!”
阳朔帝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眸子愈发幽深,握着茶盏的手也开始多了几分把玩。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
“若是父皇不相信,儿臣这里还有当初母亲给儿臣写的欠条。”
说话间,夜霁可从怀中掏出那份借条,递给阳朔帝。
“父皇,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这分明是儿臣的亲生父母给的嫁妆,怎的到了百官的折子里就成了儿臣去敲诈勒索的钱财了,天理难容!人神共愤啊父皇!”
阳朔帝看了一眼叶霁可的欠条,一双阴冷的眸子闪了闪。
“那照着你的意思,你不仅没有罪过,还为了皇家做了不少好事是吗?”
叶霁可闻言,疯狂点头。
阳朔帝看着她的眸子愈发的紧。
叶霁可:“”
意识到不对劲,她赶忙低头,更是双手捂脸,开始嚎啕痛哭起来:
“哎呀!”
“儿臣的命苦啊!”
“早知道如今惹来这么多人非议,儿臣当初就不该活着回到京城,儿臣尤记得,当初父皇还承诺过儿臣,若是儿臣可以从雍凉胜利归来,父皇会上次我一百两黄金,可如今,不禁黄金没拿到,还落得如今百官弹劾!”
“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
叶霁可瘫坐在金华殿的地上,拿着手上的帕子捂脸“疯狂恸哭!”
阳朔帝:“”
他不耐眉头皱了皱,面容上却有了几分松动,她怎的还记得一百两黄金的事情。
可眼下这件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叶霁可凭借着她的那些歪理,将他提前准备好的罪证尽数推翻,他无法给她定罪!
眼见着叶霁可如同普通柔弱女子般,低头痛哭,举止之间根本没有丝毫逾矩之处,他纵使想罚,也找不到任何理由。
几乎是一瞬间,阳朔帝看着叶霁可的眼神愈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