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亮,是不是奇怪了一点?”
“亦或者说,钱大志的死,是不是太安静了一点?”
贺时年说到这里,赵君姚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眼眸晃动,思绪飘飞。
贺时年继续道:“为什么马超晚上九点不到就想睡觉?”
“为什么常常值夜班的武亮会在值班的时候睡着?”
“为什么马超在凌晨两点闹钟响就准时起来,而为何值班的武亮却不能?”
“还有一点,钱大志上吊的地方并没有茶几,椅子之类的东西可以垫脚,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将自己吊上去的?”
赵君姚面色骤变,显然,她也想到了什么。
贺时年继续道:“赵书记,在前面两个假设的基础上,如果我们假设钱大志并非自杀,而是他杀。”
“在钱大志沉睡中,几人合伙将他弄出门外,去到客厅,然后用床单勒住他。”
“将他吊上去之后,钱大志开始挣扎,但是因为脖子被勒住了,发不出声音,因此,并未惊动房间里面的人?”
“但是,这个假设又存在误区。”
“正常的成年人在外力之下是会惊醒的,把钱大志从床上弄到客厅,有几米的距离,这个过程醒来的可能性很高。”
“再勒住脖子,把人吊上去,却没有惊动任何人,只能说明作案人要么是神仙或者有特异功能。”
“纪委内部有9人,全部住在一层楼,并且睡觉时每个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顶着惊醒所有人的风险行凶杀人,不是傻子,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那么,在所有的这些假设的基础上,再加一条,那就是让所有人都陷入深度睡眠,不可能轻易惊醒,是否可以办到呢?”
听到这里,赵君姚眼神骤然一紧,说道:“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