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副主任,副科级,我就一个二级科员,有什么资格?”
“我听说,吴书记刚来宁海的时候,县委办给她安排了一个秘书,不过,她对这个秘书不满意,最近有意换一个······”
“我还以为,师兄你就是那个幸运儿呢!”
“县委书记即使换秘书,很大的可能性也是在内部选拔,我一个无名小卒,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落到我头上?”
虽然喝了酒,但贺时年的脑壳还是保持起码的思考能力。
林安彦沉默了,看着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的贺时年。
她下意识挡开他的魔爪,又突然起身,说道:“那好吧,师兄,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拜拜。”
说完,再不留恋,转身离开。
得知贺时年不可能给县委书记当秘书后,林安彦情绪低落下去。
态度也随之转变了,刚才的欲拒还迎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安全的距离。
贺时年酒醉心不醉,早已看透了这个女人的小心思。
在她离开后,睁开微红的双眼。
哪怕她今晚愿意委身,献给的也不是贺时年这个人。
而是贺时年所可能拥有的权力。
这就是官场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