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大方,楚楚动人。
体制内追求的人不少,不乏官二代。
如果想借此往上爬,比贺时年容易得多。
但她似乎对体制内的追求者都不感冒。
却和当兵出身的贺时年关系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她很好地控制了度,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不过,今天的她含笑怡人,温顺得仿佛乖巧的猫咪,让一个正常男人很容易心猿意马。
贺时年并没有太当一回事,随口敷衍道:“好,我答应你,如果有一天我高升了,就照顾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谁反悔谁是小狗。”
贺时年今天委实想喝酒,一瓶53度的焖锅酒,750l。
林安彦喝了一杯,剩余的全部被贺时年喝了。
饶是贺时年酒量很大,但空腹加心情憋闷。
一瓶酒下去,还是微微有些醉意。
“师兄,你醉了么?”
“嗯,有点。”
“我送你回去。”
今天见到乔一娜上了冯安平的车,贺时年心里面难受得紧。
借着酒意将手试探性搭在了林安彦的肩头。
她并未拒绝。
“我不想回去。”
闻言,林安彦身形一顿,俏脸红霞开始弥漫。
最终,她还是将贺时年送回了家,放在床上。
她则坐在床边,看着贺时年。
贺时年微闭双眼,一只手掌缓缓搭在林安彦的蛮腰处。
盈盈一握,触感绵弹。
林安彦扭了扭腰肢,问道:“对了,师兄,今天你去县委办,和欧主任谈得怎么样,他给你安排了个什么职务?”
贺时年苦笑一声,有些结巴地说道:“我在县委办喝了一下午茶,膀胱都差点憋炸了,连人影都没见到。”
闻言,林安彦杏眼微瞪,下意识推开了贺时年的手掌。
“师兄,不会吧,单位的人都在传,你要给新上任的县委书记吴蕴秋当秘书。”
“给县委书记当秘书?”
贺时年自嘲一笑,随即又道:“宁海县近十年的历史,县委书记的秘书都兼任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