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系电话中告诉阮泽时间时,大家都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其中一个男生说:“好久没玩过这么爽!你们下次约牌一定要叫我啊!”
叶少虞看起来也非常满意:“还以为参加阮泽这种聚会会很无聊。”
大家一边散场往楼上走,一边聊着天,约着下次打牌。
温菀晚却被傅眀庭起身之前意味深长的一瞥乱了心率,她只能淡定地回以微笑。
一场牌局如果输赢不大,这种可能也许有,但不常见。
除非有人有意为之,控场能力极强。
温菀晚就是那个控场者。
在赌场的两年,她学会了记牌看牌观面相。
常年来销金窟的人除了忠诚的赌徒以外,有带着好奇心来的暴发户,有带着社交目地的富豪。
什么样的人应该有什么样的结果,需要发牌者强大的控场能力,不仅对记忆力是个极端考验,还得有游刃有余的社交经验。
看似最不起眼的角色,实际上这是赌场能长期风生水起最重要的角色。
温菀晚和阮泽走在最后,心里复盘着刚刚自己的表现,最重要的刚刚傅眀庭看过来时,自己有没有什么破绽。
最开始,她不能只让傅眀庭赢,那样太过明显,而且太容易被看出来,不输不赢是最好的结果。
但天知道这场牌局有多艰难,她永远看不透傅眀庭的想法。
与其说她在操控牌局,不如说傅眀庭一直在打破常规。
几人进入地下室时是半夜,一到一楼,天都蒙蒙亮了。
别墅本就位于一片茂林中,清晨更加静谧,甚至四周还有淡淡的雾气,只能听见几声清脆的鸟叫声。
“今天谢谢你啦菀晚。”阮泽送温菀晚到门口,“要不要我叫人送你回去?”
菀晚笑着婉拒了:“没事,我一点不困,我自己开车回去就好。”
熬夜对于温菀晚来说是常事,况且这一晚有些惊心动魄,她清醒得不得了。
阮泽也没强求:“好。”
沈易还不打算回去,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等江语汐醒,其他人都有司机接。
阮泽陪着温菀晚走到别墅旁的停车场内,温菀晚看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