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满目的实验器瓶,和一些被泡在药罐里的器官,有动物也有……
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拿着让人新抓回来的老鼠和兔子等动物,在马不停蹄息的做着某一项实验。
“该死,这也太弱了,一剂药都撑不过去。”秃头男人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来回急促地踱步,每一步都重重落下,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个窟窿。
嘴里更是不停咒骂着:“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么简单的实验,一次次都失败,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如同锋利的刀刃,刺得周围人耳膜生疼。
一个年轻的白大褂微微颤抖着,试图开口解释:“赫……赫本先生,这次实验对象本身的体质就极为特殊,可能需要对药剂进行一些微调……”
话还没说完,秃头男人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如同饿狼盯着猎物:“微调?你说得倒是轻巧!每次都有借口,时间紧迫,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一次次尝试了!上头的命令你们都当耳旁风吗?”
那年轻白大褂吓得脸色煞白,嘴唇嗫嚅着,却再也不敢发出一个音节。
秃头男人继续咆哮着:“没有成功就继续,我就不信了还成功不了。”
陆邶琛眉头紧皱,他深知情况棘手。这伙人看着绝非善类,守洞的人虽穿着邋遢,但戒备森严,想要悄无声息地摸进去几乎不可能。
就在他思索对策时,山洞里突然传来一阵惨叫,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
陆邶琛心中一凛,难道是什么东西,听着不像人像动物?他有些害怕会是人,要是在实验中遭受折磨,还是……他不敢再往下想。
守在洞口的两人听到声音,其中一个嘟囔道:“又没成功,也不知道这要搞到什么时候。”
另一个则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说:“别废话,专心守着,要是出了事,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陆邶琛悄悄往后退了一点,找了个更隐蔽的位置,开始观察周围的地形。
他发现山洞一侧有条狭窄的小路,似乎能绕到山洞后方,但路上布满了荆棘和石块,稍有不慎就会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