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娥问叶小霜是不是认识鲁方子的。
叶小霜眯着眼睛看着她，冷声问她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林玉娥认真地回答她道：“我不想说什么，我就是好奇，纯好奇，听说鲁方子去世时你也在现场，我还听说鲁方子喜欢男人，并且他是因为与一个女人争抢那个男人，这才死于非命的，我很好奇，好奇你是怎么看待鲁方子喜欢男人这件事情的！”
叶小霜眯着眼睛问她道：“你说这些话有考虑过我的年龄吗，我才13岁，还是未成年，你与一个未成年谈论这种事情，你不觉得这有违人伦与道德吗？”
林玉娥一下凑到她的近前，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你真的只有13岁吗，可我怎么觉得你与我差不多年纪呢，叶小姐，我其实对你没有恶意的，我就是想与你交心，在我看来，女人与女人交心，最快的方法便是相互说一件私密的事情，我知道你对我有防备，你是绝对不会对我说有关于你自己的私密事情的，所以，我愿意退一步，你只要告诉我，鲁方子的死是自杀还是他杀，我便将服装厂的股份让一半给你！”
叶小霜没有说话，只沉默地看着她。
林玉娥将一份合同推到她的面前，诚挚地对她说道：“这是我的诚意，叶小姐，如果你也有与我相交的诚意的话，就请告诉我鲁方子是怎么死的吧！”
叶小霜扫一眼那合同，淡声说道：“鲁方子是自杀也是他杀，他死于自己开的枪，也死于他姑姑替他逆天改命，俗话说，人的命天注定，天要你死，你即便是逆天改命也肯定是活不长久的！”
林玉娥听了叶小霜的话后，长久地沉默着。
沉默良久后，她问叶小霜道：“我能叫你小霜吗？”
叶小霜没有说不能，也没有说能。
林玉娥自顾自地忽略掉了不能，她低声对叶小霜说道：“小霜呀，我想和你做忘年交，我觉得我和你有缘！”
叶小霜没有作声。
林玉娥将那合同往叶小霜的面前推了推，接着对她说道：“这合同你签了，签完后，这服装厂便是我和你共同拥有了，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坏心，我就是单纯地想交你这个朋友！”
叶小霜拿起合同看了看，说道：“签可以，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