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默不作声。
“林小林,给我一支笔行吗?”
我试探着,明明笔就在我眼前我却选择了询问她的意见,她点了点头,没有作声,我才像是捧起潘多拉的魔盒那样,把那支笔托起来,小心翼翼的书写着。
“这道题,是这样……那个,我是不是讲不太明白,有哪里不懂的吗?”
在讲题的时候,我书写时,无意间碰到了林小林的手,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像是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去,然后放在了桌子底下。
我愕然了,看着林小林,她垂下的鬓发落在那道题上,把我书写的文字细细的分割,我看不见我写了什么,也再也看不见林小林的表情。
我凄然一笑。
这一幕多么熟悉,曾经在回忆里我多少次回忆起,那段我视为救赎的日子。
秋末冬初,我和林小林才认识不久,给她讲题目时,我碰到了她的手,天真的以为可以触及到一个人的心。
……
又一次考试,又一次不再理想,我也再也无力忍受生活里太多太杂的打击,甚至不再敢转头,因为只要我的视线落在林小林身上就能看见她和梁星谈论着,脸上挂着和我聊天时候难得一见的笑容。
一次闲谈里,李湛这小子和我讲到了林小林的初吻,他告诉我林小林被范义吻过,一次,然后给我分析起了到底是亲吻的脸颊还是嘴唇。
我不愿意听,可是心里的痛苦折磨着我,让我即使忍受着也要听见那个真相。
“他包不会亲脸的。”
那天晚上,李湛去问了林小林初吻的事,却是以我的名义。
“丘山想知道。”
“我初吻在不在关他什么事?……我已经很保守了,谈了一年多,也就只亲了一次……”
求求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好吗?……
我痛苦,不是因为林小林没了初吻,而是因为她和李湛讲话时,态度和对我的截然不同。
我痛苦,因为我的爱变成了无关,我像在沙漠里守着枯井的人,或许在地底有着涌动的流水,我却怎么也破不开那一层沉默的障壁。
我不明白这一切为什么不能直接从林小林口中说出,好让我死心,就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