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着阿尘。
但谁都没注意到阿尘的神情有些恍惚,他感觉自己停不下来了。
“阿尘,别跳了!可以了!”
阿沫小声提醒。
可在靠近阿尘后,她方才发现阿尘的不对劲。
“阿尘,阿尘---”
阿沫赶紧拉着阿尘,“别吹了,别吹了,我在的,我一直都在等你的。”
此时此刻,阿尘虽然迷糊,但他的舞姿比刚才更美,更容易让人心醉。
黑乌寨和雀东寨离得近的嬢嬢和阿叔们,也发现阿尘不愿停下来。
阿沫只是想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什么。
她又把自己的银锁摘下来挂在阿尘的脖子上。
阿沫给的银饰越多,阿尘身上的重量就越大,也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最后连剩下的三个银项圈和九对银镯子都给了,阿尘还不停,还盯着她的银耳圈和银饰苗服。
“阿尘,我给你,我给你还不行吗!但银衣不能脱,脱了我穿什么。”
雀东寨和黑乌寨这边的习俗:男方讨到花带后,姑娘都会适当的给银饰做定情信物!
然后去寨老那边对银饰称重,男方以银锭或者现钱等价回购,待成亲时,再把这些银饰拿回姑娘家,姑娘以盛装出嫁。
也就是说,现在阿沫给的银饰越多,等会儿称重的时候阿尘拿出的现钱就会越多。
好在阿沫知道阿尘能承担这笔回购的礼,不然她不会再给了,她怕给男方增加负担。
毕竟除了回购银饰的钱,还要依照习俗,当场给一笔费用,多少不论,只是一个意思。
万一阿尘多给了呢!
很快,当阿尘把阿沫盛装上能够取下的银饰搜刮完毕,这才停下来。
此时此刻,又是一阵狂欢。
阿尘满头的虚汗。
他不是身体不好,而是刚才阿沫收回腰带的时候被吓的。
他以为阿沫改变主意了。
只是没想到阿沫把腰带和银项圈一起给他。
主台上,陆锐振奋地说着苗家儿郎和姑娘的爱情观,那只有四句的歌词依旧唱着。
雀东寨这边,花带还在的姑娘,时间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