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句都没听懂。
阿芮倒是明白了一点什么,但阿哥说得太深奥。
至于阿康同村寨的苗郎,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反倒是阿康,一直都思索着慕尘的话,最后说:“那我重新写。”
“那倒不用,你的想法我差不多也知道的,基本上都是我昨天给你说的那些,但你这投资金额,怎么是五千块。”
阿康急忙说:“如果多了的话,三四千也行,我有信心将这摊子支起来。”
三四千?
阿尘笑了。
这一笑,随阿康来的人马上就放松了,可阿康本人却有种怪怪的感觉,因为他不知道阿尘是嫌多了,还是嫌少了。
可五千块已经可以干很多的事了。
反正阿康他现在是一百块都拿不出来的。
而这时,族爷大步过来,道:“阿尘,你朋友他们已经到雀东寨路口了。”
慕尘拍拍阿康肩膀,让他先不着急,等会儿再说,随后起身走到院坝边上,眺望山下。
苏浅此次来苗寨,可是备过课的,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她们一行人瞪大了眼睛。
十二道拦门酒。
从距离慕尘家一公里开始,苗家阿妹们盛装设卡列队。
苗民们吹笙击鼓、载歌载舞。
以坛装美酒、牛角为杯,拦路劝酒,表达他们的热情好客。
“这真是客未到主家,而酒已半酣,盛情如斯,世所罕见啊!”
苏浅身边的中年男人,第一道拦门劝酒,礼节性的双手接过牛角,这下可好,半斤直接下肚。
“严总,手不能碰苗家阿妹们的牛角杯,否则必须全部喝完。”苏浅赶紧提醒。
可即便这样,这一行穿着打扮很时尚的五六人,在开着三辆车来到慕尘家门口时,那位严总已经七荤八素了。
就连随苏浅来的几位青年男女,下车时那脸也全都红扑扑的。
“省城来的客人,这是第十三道拦门酒,是进入主家的最后一道。”
一位阿妹站在比水泥要高出一米的院坝坎上,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大声说。
“啊”
“哎呦我的妈,还有一道啊,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