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香呢喃了一声。
“对啊！”
江流眼神带着蔑视，“只是可惜，你是个废物，你比不上杨戬！”
太上老君：“……”
沉香眼中闪过一丝红光，“我比不上杨戬？”
“激动个啥？没听到朕刚才说，杨戬想要促成新天条吗？”
“杨戬给你的五千本书，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了吗？”
“读书读道理，你学了什么狗屁东西？”
“杨戬当年救母，一路杀伐！”
“杨戬说的是，我母亲没错！”
“而你……为你母亲赎罪？”
“沉香，从先天上，你就比不上杨戬！”
江流一巴掌扇在沉香头上，“激动你个锤子！”
沉香一怔，看着玉帝，“二郎神救母？”
“嗯，朕镇压了妹妹！”
“朕的外甥杨戬劈山救母！”
“朕的外甥镇压了他的妹妹！”
“朕的外甥的外甥，也想劈山救母！”
江流随手一抓，老君的一个葫芦飞了过来，江流倒出几颗丹药，塞入嘴里。
太上老君：“……”
那是老子的丹！
“沉香，你就是个废物，真的！”
“你娘第一次上天的时候，朕要处斩她，结果你娘就开口喊朕一声舅舅！”
“朕心软啊，差点就放了你娘！”
江流眼神冰冷。
沉香：“……”
所以，你没放是吧？
“沉香！”
江流说道，“此时此刻，你已经彻底绝望了，要放弃了，是吧？”
沉香苦笑一声，“不放弃，又如何？”
“法力废了，还要被老君炼成丹药，我又能如何？”
还有小玉生死未卜，沉香已经生无可恋。
“对啊，你就是个废物！”
江流毫不客气的说道，“你现在喊朕一声舅姥爷，朕就放你走，去下界，做你的凡人！”
沉香愕然抬头，“陛下要放了我？”
“若不是看你有朕的血脉的份上，朕弄死都不带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