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视的卫姮眼里冷意掠过,比起章氏出面,更希望看到接下来卫妙音在她面前作死。
那她方有收拾卫妙音的机会。
黑眸微垂,卫姮淡道:“母亲不妨问问卫妙音,我与她因何而起争执?她又对怡姐儿做了什么。”
“你不也疼爱怡姐儿吗?如今怡姐儿被人伤了骨头,你怎么不为怡姐儿讨个公道了呢?”
问到卫妙音眼神闪躲。
直在章氏怀里装柔弱,“婶婶信我,音儿什么都没有做过,更没有害过五妹妹。”
“是吗?”
谢氏沉声, 眼神生寒望着试图扮弱,蒙混过关的卫妙音,“怡姐儿衣裳上,还留有脚印,可需让我同你靴印比较?”
今日卫妙音穿的是鹿皮小靴,上头掐金缀珠,靴底是描了如意云纹,一双便值二十两银钱,很是奢华。
闻言,卫妙音神色慌脚儿一收,把自己的鹿皮小靴藏在水蓝色菡萏裙袄裙下。
此举便是此地无银三百银,都不需要细查,便知卫妙音是踹伤怡姐儿的罪魁祸首。
章氏一看,心里便门清。
怡姐儿、音姐儿都是大房庶女,她都是一视同仁,伤了谁都让她心疼。
可她不会因此承认卫姮没有错。
“就算如此,那她也不该杀人!”
卫姮徐徐缓道:“母亲,如果我真要杀人,卫妙音还会活着站在你面前吗?”
“母亲若真要做到大公无私,姮恳请母亲、伯母彻查怡姐儿摔伤一事,重罚残害姐妹的凶手,还怡姐儿一个公道。”
真要查起来,卫妙音还能像现在这般嘴硬?
自是不能了。
瞧了半天的卫文濯走到中间,朝两位长辈揖礼,“七伯母、婶婶,都是文濯对两位妹妹有失管教,文濯在此,替妹妹向两位长辈、姮妹妹道歉。”
深深弯腰一揖,“还望伯母、婶婶莫要生气,待我查清此事后,再携两位妹妹到伯母、婶婶跟前请罪。”
再站在城门外争辩下去,谁也捞不着好。
姮姐儿名声本就不佳,可她身份摆在这儿,再不佳也是高门贵女。
可音姐儿、怡姐儿不是。
再闹下去,哪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