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再抹上滋润的香膏,把一双手养得细长、白嫩。
可她那一次无意握过后,细滑的触感像是握了一条鳝鱼。
若非当时他想在众宾客面前佯装恩爱,她是厌恶到当场想甩开。
三爷的手明显不同。
哪怕没有握过,那指间、掌心微微的粗粝告诉她,给她按颈的手是一员真正的武将的手。
是一双握过长枪,拔过长剑,为大邺边关安而杀敌无数的手。
擦过她颈部的虎口处同样有些粗糙,引得她自颈部以手臂,腾升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古怪颤栗,是颤到了心窝口,猝不及防间蹿遍全身。
卫姮:“……”
这种感觉怎么莫名有些熟悉呢?
就好像——
好像重生回来的那一晚,在听澜院发生荒唐事。
刻意想要忘记的往事攻击着卫姮的大脑,明明模糊了的过程,突然间渐渐有些明了起来。
那名男子——
他的掌心好像也有些粗糙。
随着他手掌包住她的左颈,以掌心力按揉她的酸痛处,那种熟悉感是越来越强烈。
仿佛间,回到了那一晚。
她在冷泉里坐在那男子的身上,随着泉水的喷涌四溅,男子掐在她腰间的双手也愈发的用力。
将她整个人往上提起,又发狠地往下紧按。
身子贯穿的刺痛,让她忽略了腰间狠意,加上事后她根本不愿回想,便把男子掌心的粗糙感完全忘了。
“怎么样?好些了吗?”
儿郎灼热的气息擦过脸颊,那一夜的颤栗再次而来,是烫到卫姮薄薄的脸皮开始泛红。
心绪更乱,也飘得更远。
那晚的男子到底是谁?
为什么三爷会让她产生他就是那晚的陌生男子的错觉。
“姑娘?姑娘?”
碧竹绷紧的声音把卫姮飘远的思维倏地拉了回来。
打住。
不可胡思乱想。
那晚的男子应当不是三爷。
他来侯府,以卢氏、大老爷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悄无声息呢。
定是要宣扬到人人皆知。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