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时了吧？”
李长老吹胡子瞪眼，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残渣都跳了起来。
“岂有此理！我邪月三星洞自创派以来，规矩森严，等级分明，岂容你一个小小杂役弟子随意置喙！想当年，我辈也是从杂役弟子做起，那时候任务比现在更苦更累，奖励更少，我们可曾抱怨过？还不是一样兢兢业业，为门派奉献！”
叶凡不为所动，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哦？长老说的可是真的？我听说，创派祖师当年可是非常重视每一个弟子，无论等级高低，都一律平等相待，人人都有机会获得最好的资源，这才是邪月三星洞迅速崛起的关键所在啊。”
李长老面色一僵，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一派胡言！祖师爷何曾说过这等话？你休要妖言惑众！”
叶凡也不反驳，只是淡淡地问道：“那长老可否说说，当年杂役弟子的待遇究竟如何？”
李长老一愣，显然没想到叶凡会突然转换话题。
他捋了捋胡须，开始回忆起当年自己还是杂役弟子时的种种经历，语气中带着一丝追忆和感慨，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热血与奋斗的岁月。
众人皆是一脸茫然，不明白叶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小子，该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吧？
李长老讲得眉飞色舞，从劈柴挑水到打扫厕所，从采集灵草到喂养灵兽，事无巨细，听得周围的弟子昏昏欲睡。
叶凡却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点点头，仿佛在认真聆听，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想当年，老夫还是杂役弟子的时候……”李长老滔滔不绝地讲着，突然，叶凡打断了他。
“等等，长老，您刚才说，当年杂役弟子采集灵草，是按数量领取奖励？”
李长老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多劳多得，天经地义。”
叶凡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可是，我最近查阅了门派典籍，上面记载的却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李长老，“按灵草的品质领取奖励。”
李长老脸色骤变，嘴唇微微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