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都说出来,说错半个字,我扒了你的皮去拌草料!”
“是,是。”
童子连连点头,道:“刚才来的客人是个穿银袍的年轻男子,生的人高马大,面白蠢红,十分俊美。但他像是个吹牛的,要来取十份泉水,说是自己被西梁女王招在皇宫中做了驸马爷,夜夜欢歌,每天都做新郎,不仅睡了女王,还睡了不知多少个宫女……哦,这腰牌就是他押在此处的信物,说是很快有人来送礼,我看牌子贵重,便应下了。”
“哼!”
听到这里,如意真仙冷哼一声,不屑道:“是个大言不惭的,西梁女王国色天香,比月宫中的嫦娥仙子也不差分毫,岂是会轻易委身于人的?还夜夜新郎,我看他是失心疯了!”
“可不?”
童子忙附和了句,道:“他还说让女王和一堆宫女都怀了身孕,女王怀的是女胎,有十个宫女却不巧,怀的是男胎,限于西梁国的国法,才特来求取十份落胎泉水,用于化解胎气。”
听到此处,如意真仙又觉得这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真有几分可信度,随即把玩着手中腰牌,沉甸甸的,乃是黄金打造,镶嵌着玉边,价值连城,绝不是寻常人能用得起的。
恰在这时,门外又有一阵喧哗声,如意真仙忙领着童子出门看,却见二十个货郎挑着五牲六畜,各类花红表里共十份,放在了院中。
“见过上仙。”
这些货郎尽是女子,剑道如意真仙,纷纷毕恭毕敬的躬身参拜。
如意真仙眉头紧皱,脸色阴沉的可怕,道:“你们带这么多东西来,所为何事?”
其中一个女货郎擦了把额头的汗,道:“我等都是急奉了林相的命令来的,说有人来上仙这里取走了十份落胎泉水,留林相腰牌为信物,吾等送礼而来,也是来赎走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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