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唉,”林钰顿时叹息不已:“那如意真仙好生的贪婪蛮横,他已经将求取落胎泉的花红表里提升了十倍价值,让西梁国百姓们怨声载道,我不去则已,此行与其商讨,备好重礼,他是光收礼不办事,反倒是继续坐地起价,又将价格提高了十倍……以后我这偌大的国家里,只怕是都没人敢服用子母河水生子了!”
“陛下将重任交托于我,我却办成了这样,回去之后,怕也只能撞死在大殿上谢罪了。”
李冲云道:“这都是如意真仙图谋不轨,林相切勿太过自责,女王陛下深明大义,通晓事理,也不会怪罪于你的。我有一事,请林相相助。”
林钰是西梁女王的近臣,对她的诸多事情都无比的熟悉,甚至连梦中情人的画像她都早已看过。那日果断将李冲云带回宫中,正是因为认出了他,而这段时间李冲云从常宿宫中的事,她也清楚。
此刻听李冲云有事相托,林钰立刻道:“李道长请尽管吩咐。”
李冲云道:“借林相腰牌一用,二则林相入城之后请立刻派人准备十份花红表礼,送到解阳山上,并将腰牌赎回。”
林钰不明所以,却依旧点头,道:“好。”
下一刻,她只觉脑袋一沉,猛然惊醒,自己好端端的坐在马车之上,眼前却并未有李冲云的身影。伸手往腰上摸去,却已经不见了腰牌的身影。
暮色沉沉,火烧云铺满天边。
聚仙庵里,如意真仙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走出内堂,皱眉向一旁不知摆弄什么的童子道:“刚才来的是什么人?好似丁零当啷的取走不少泉水,把老爷我的美梦都吵醒了!”
童子面色一愣,有些紧张,眼神闪烁。
如意真仙见状眼神微眯,抬手一摄,将童子手中摆弄着的一块腰牌拿在手中,其上正面写“林钰”二字,背面则是一个“相”字,如意真仙骂道:“好你个手不干净的东西,为何偷盗西梁国宰相的腰牌?”
童子立刻慌了,忙跪在地上:“师尊息怒,这令牌不是我偷得,是刚才取水之人留的。”
西梁国宰相午时才离开,并未取落胎泉水,人才刚下山又派人来取,未免太蹊跷了。
如意真仙冷着脸喝问:“将事情一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