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傻柱摆出了大男子的气概,“我可是我们家的一家之主。”
“真没有?”
“骗你干嘛。”傻柱道:“是不是许大茂说的,这鳖孙,明明他给他媳妇洗脚,为了面子,非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
“许大茂给他媳妇洗脚?”
“听说还跪搓板呢。”
“金翠莲,曲丫头,咋的?以为没事了?”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看着面前说教的花姐。
头疼。
狗皮膏药,甩不掉了。
“花同志,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秦淮茹是孕妇,尤其是你曲丫头,贾东旭是你男人的徒弟,就冲管你叫一声师娘,你也得照顾一下,不管不顾。”
“还有你金翠莲,别动不动摆臭架子,真以为没人能制得了你了?刚才进你们大院的时候,好多人都说,说你又欺负人家李秀芝,看不起外地人?”
聋老太太脸色惨白。
看不起外地人的帽子,太沉,她可戴不起来。
忙想解释解释。
话还在嘴腔内打转。
将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劈头盖脸训了一顿的花姐,便出手打断了聋老太太的解释。
“什么话也别说了,注意点。”
又朝着周围的街坊们,宣讲了一下当前的妇女政策,带着人离开了95号四合院。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犹如泄气的气球。
蔫了。
但心里也彻底踏实了。
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挨过这一次训,妇女会的人应该不会在找她们了。
这一次,聋老太太没让一大妈搀着她。
自己拄着拐杖,慢悠悠的朝着后院自家走去。
一大妈嘴里叹息了一声,回了易家。
秦淮茹自始至终一直躲在贾家没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