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保留下来了？敌人是不是全都歼灭了？被抢走的东西最后是不是都回来了？”
何老将军一摆手：“滚蛋！”
李老爷子笑着，没再反驳。
李松柏看着鸡首壶，继续道：“在当初游击队的统计中，青釉龙柄鸡首壶应该是有三个，其中一个在剿匪成功后被找回，现在被存放在清河博物馆，一个现在还在小日子那边，至今没还回来。”
“还有一个据说在统一战争中被另一支部队找到，但是当时那个条件下文物保护工作做得不太到位，那场战役结束后统计缴获物资时发现物资有失窃情况，当时统计的也不是很详细，很多东西到底是失窃了还是压根就没缴获，谁也不清楚。”
“青釉龙柄鸡首壶存世的也不止三盏，这盏鸡首壶是不是那一批文物中的理论上很难鉴别，但是其实我感觉有一个方法可以进行验证——那批文物在被夺回来之后是直接放在仓库里的，当时的游击队只有一个仓库，武器弹药等军用物资也放在仓库里，所以我猜想也许这些文物内部中会沾上一些火药粉尘，如果这盏鸡首壶里面有火药粉尘，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李松柏的说法其实纯粹就是异想天开，先不说文物经过保养后还会不会留下几十年前的粉尘，就算真有粉尘，这种经历过战乱年代的文物里面沾上什么东西都不奇怪。
但是这个提示却给何老将军打开了思路，他连忙道：“小王，回头好好检查一下内壁，看看里面有没有残留的酒精！我想起来了，当时带我的老连长说当年有一次营里庆功，营长特许大家都能喝一口酒，他去仓库取从鬼子那里缴获来的酒，不小心摔了几瓶，酒洒了一大半，他找不到容器，就拿了一个这样的壶当酒壶把剩下的酒装进去了，还用酒壶给大家倒酒，当时营长还说大伙儿都体验了一把地主老财的待遇。”
“后来政委来了说这种壶是陪葬品，全营的战士都用它喝过酒，个个心里犯膈应，那段时间谁看我老连长都不顺眼，老连长过了挺长时间的苦日子。”
“既然是陪葬品，那就不应该被拿来用过，如果这里面有酒精，那就一定是当年遗失的壶！”
李松柏淡淡一笑，心道：“肯定有，这就是那盏壶。顾乘风，你总算有把柄在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