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乾镇,这么多人,这么多马,不好落脚,刚好,就乾镇有马庄的落脚地,一行人便就到了落脚点。
拓跋子浚脸皮厚,一道住进了进来。
大家都不知道这些外邦人要做什么,只得守好璃月。
马良生给人安排了住处,璃月,拓跋子浚都单独一间,一间东,一间西,别人都安排去了后院。
此刻蓟县,一队人马进了蓟县,因着要入城门,青回和容生,回来被特别交代过,故而守城门的人留意问:“这些是什么人?”
青回哪会不知道废太子身边有什么人,废太子从未把他们两人放在眼里,今日这回定是杀不了的人,他们这些如同蝼蚁一般的人没有选择权,听命的同时,还得为自己谋生路,道:“远方兄弟,来家里住几日。”
“那进去吧。”
一行放了十来个人进来。
三米高的城墙,说白了,稍微有点功夫,一跃就能过,青回和容生,一路也想明白了,唯一的活路就是跟着璃月。
这些权贵,一个两个窝里斗,还不知晓给银钱,真没意思,还没有那丫头来的会做人。
入夜,一行黑衣人,还没入酒楼,便被另一行人暗中干掉,神不知鬼不觉,其中两个似乎知道,半道跑了,越过城墙,便不见了踪影。
楚珩钰很久没遇到这样的事了,蓟县安宁,他都快忘了京中的日子,吴凛来报的时候,楚珩钰也只是神情淡淡,“处理干净,别吓着百姓。”
“已处理干净。”吴凛道。
“那便早些去睡。”
“那逃跑的人?”
“随他们去。”语气里略带出些慵懒和生无可恋。
吴凛都看不下去了,道:“我瞧着殿下最近做什么都没精气神,不如出去走走,那小姑娘整日在外未免太过辛劳,不如趁着日头好,帮衬帮衬她。”
楚珩钰想了想,道:“许久没来信,吾也不知她在何处,吾看大哥与老七大概是在一处,不如,你跟吾去一趟幽州城。”
“也好,殿下该出去走走。”
按照璃月的路线,楚珩钰猜璃月可能在幽州城,幽州城老七在,可别碰到老七了。
这也是他随便一想,便生出许多不放